我是香港人,去了趟西安后感受到:西安人简直让我超级羡慕
晚饭后,电视的声音照例被开到35。新闻联播主持人的声音被放大到失真,像一块粗糙的砂纸,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来回摩擦。我没有抬头,只是平静地拿起遥控器,将音量从35调回18。父亲坐在对面那张单人沙发里,目光像两根针,隔着一张冷清的茶几,扎在我背上。
晚饭后,电视的声音照例被开到35。新闻联播主持人的声音被放大到失真,像一块粗糙的砂纸,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来回摩擦。我没有抬头,只是平静地拿起遥控器,将音量从35调回18。父亲坐在对面那张单人沙发里,目光像两根针,隔着一张冷清的茶几,扎在我背上。
最扎眼的是那句:“祖籍广州又怎样?我出生就在九龙,喝的是冻柠茶,不是老火汤。”